明楼颇为自得的坐在汽车的后座，等着自家阿诚停好车，又绕过后厢走到他的身侧打开了门，这才老神在在的抬腿从车里面走出来。

“资本主义。”

张启山把自己手里的咖啡杯递到身后跟着的小副官手里，悠悠的吐出四个字。

唇红齿白的小孩儿在同他对视的瞬间弯了那双桃花眼儿，潋滟的让张启山恨不得拽了他的领子给他扔到身后的办公桌上去。

“我还能是资本主义，你张大佛爷却怕是只能军阀官僚了。”

张启山转过身去，看到油光瓦亮的明大长官走了进来，身边儿小孩儿脆生生的便喊了句阿诚哥。

明楼身后纤长细瘦的青年笑着应了，把手里的东西递到小孩儿的手里去。

这包是大哥带给启山哥的，这包是带给你的，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你回家再拆，还有点儿东西打包的时候叫我们家明台给抢去了，到时间阿诚哥再给你带别的。

倒是有两分把他们的长官忘记了的样子。

张日山跟明诚二人挨挨凑凑的一起出去点菜，留下 两位大的在包厢里面说话。

张启山笑明楼那身学究皮披久了，透出骨子衣冠禽兽的味道。

明楼笑笑，极好脾气的不怼回去，唇角勾起一个极为“学究”的弧度。